不过对于陈铎现在有没有找到灵魂契合的人这件事,简植并不在意。因为她是可以被风压弯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更何况人生在世,当下过得舒畅就行。

    刚吃完饭,一眨眼的功夫,外面又扑簌簌地下起了雪。简植在厨房烧热水,等水开的时间里,她听到了舅舅在和陈铎说话。

    但说了什么,简植没听清。

    等她去客厅时,已经只剩陈铎一个人在收拾棋盘。

    男人的袖口微微挽起,小臂的弧度流畅g净,左手腕上戴了一块表。银灰sE的表盘衬着那淡青sE的血管,在客厅的灯光下,显得分外好看。

    甚至,还有点X感。

    “舅舅呢?”简植问。

    “回房间了,说是有点头晕。”

    “又喝酒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其实不必问,只要她靠过来,就能闻到他身上沾了点酒香。

    陈铎说:“只抿了一小口。”

    舅舅Ai喝酒,到了晚上总喜欢喝两口再睡觉,说是助眠。人上了年纪,入睡总是越来越难,觉也少了许多,天还不亮就想起床。

    今天陈铎在,就让他陪着喝了点。

    简植倒也不管这个,只是觉得稀奇。

    “外面下雪了,舅妈说晚上开车不安全,让我们在这住一晚再回去。”这是在问他的意见。

    陈铎今天刚从榆市回来,坐了一天飞机,本就劳累不堪,简植怕他在陌生的环境里会睡不好。

    但现在这个点回去,也很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