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我觉得我的贞操还能再拯救一下!

    --床上肉搏’

    被撕碎整片前襟的时辰气喘吁吁地从床被里挣扎着坐起身来,凌乱的长发看起来有些狼狈,原本束发用的红玉簪子早就不知道被丢哪儿去了。

    愈发红肿的唇瓣不断翕合着,补充着稀缺多时的氧气,平复下躁乱的心境,微挑的眼角泛红,似嗔似怒地看着大床上的另一人。

    勾引啊……这绝壁是蓄意的勾引!同样喘着气的罗睺目眦欲裂。

    比起时辰的狼狈,他显然也没有好到哪去,眼圈黑了一只,上身衣袍的盘扣也在前半场“争斗”中被扯得七零八落,露出结实赤裸的胸膛,在头顶的明珠散发的柔光下折射着野性的光泽。

    没了衣袍的阻隔,正好也不嫌碍事了,罗睺眼中掠夺的凶光更甚,适才的半壶酒液在混乱中淋了他一脸,五指作梳,毫无犹豫地j□j一头的墨发,捋向脑后,任由纠结成绺的湿发披散,几绺尚短的发丝垂挡在他的额前,犹滴着美酒,顺着他的面颊缓缓蜿蜒,令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气势狂野。

    这几乎是无声的诱惑了!时辰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可以说这两人正在同时被对方的姿态所引诱!不得不说,某种程度上,这也是一种默契……

    “大哥,我想先喝点酒,行吗?”对视片刻,终于是时辰鼓起勇气打破了寂静。

    想来,自己和大哥之间,除了这最后一步,几乎是什么都做过了,反正缩头是一刀,伸头也是一刀,早晚都要经历的。

    还不如干脆点,讨些烈酒佳酿壮壮胆,兴许今晚还能好过些……

    压倒大哥什么的,他不敢抱这种胆肥的期望……

    罗睺倚靠在床头,单手撑着脸,不咸不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流连在时辰身上的眸色愈显深沈。

    时辰咧了咧嘴,面露几分喜色,小声欢呼后向床下那堆酒壶扑去。

    如果时间能够倒流,罗睺几乎想冲回来掐死现在的自己,要不是这么轻易的答应,怎么会又添一笔“光荣”的黑历史?!

    只可惜,现在这两人无知无觉,一来是紧张,二来是只答应给喝一壶,时辰蹲在酒壶堆里千挑万选。

    突然发现那扇暗门内隐隐反射着金属的光泽,好奇的伸出手,竟从里面掏出一金菊纹的银色酒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