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芳坐起来，和温禾时对视着。
温禾时一看她的眼神，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了。
思及此，温禾时有些紧张，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。
掌心一层薄汗。
她真的很少紧张，但是面前的人是她的母亲，是她此生最在意的人。
她没办法做到忽视她的想法。
“敏芝来找过我。”陈芳直接和温禾时说了这件事情，“她说你现在有这么多工作机会，是因为做了公司老板的情人，是不是这样？”
陈芳这问题问得几乎没有什么温度。
温禾时能从她的问题中听出失望和愤怒。
她的拳头收紧了一些，嘴唇紧紧地抿着。
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见她不说话，陈芳又说：“我看过视频了，他亲口承认了你是他的情人。”
温禾时：“……”
果然，她已经看过视频了。
难怪她会如此笃定地相信。
也是，那视频一出，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她跟靳承西之间清清白白。
毕竟，在别人看来，靳承西根本没必要追着她不放。
陈芳见温禾时不说话，基本已经有了答案。